2007年6月16日星期六

艾森斯塔特与纪实摄影 Alfred Eisenstaedt and Documentary Photography

阿尔弗莱德·艾森斯塔特是二十世纪摄影史上以为非凡的摄影家。作为摄影记者,他以《胜利之吻》这幅名作闻名于世。观览他的摄影作品,总能感受强烈的真实感,特别是他崇尚抓拍各种人物自然生动的神态,呈现出鲜活的现场性,从定格的影像中窥看到了人物复杂的个性。在他的镜头里,出现了阴狠毒辣的戈培尔、自信坦然的丘吉尔、严谨认真的爱因斯坦、清新朴素的梦露……他捕捉了这些光环下的人最自然最真实的一面。

艾森的拍摄角度灵活多变,他时刻把自己当成一个业余的摄影爱好者,保持着勤恳、钻研和虚心学习的精神,这一点非常值得当代摄影者借鉴学习。横幅、竖幅、仰视、俯瞰、前进、后退……这执著严谨的精神让他的能够取出最好的框架,拍摄出一流的作品。

而艾森强烈的抓拍理念是使他成就诸多名作的重要原因。在巴黎左岸时,一个推车老人对他的镜头不以为然,伸出舌头,做出怪相,艾森旋即按下快门,定格着一瞬间。在木偶戏台下,小观众们看见恶龙要吃掉小红帽而惊叫起来之时,艾森当机立断,成就《大惊小怪》这被誉为摄影史上表情最为丰富多采的名作。

不怪乎,在1945年8月15日的纽约时代广场,艾森敏锐地镜头能摄下感人的“胜利之吻”,成为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最好的献礼。

日暮霞光,或是名川大山,或是虫鸟花鱼,尽在我小小镜头中,那便是风光摄影。俊男靓女,有的奔放性感,令人着迷,有的深沉低调,仪态郑重,端坐于前,让我把拍你真实,或摄你个性,那就是肖像摄影。这边出来的一幅幅写意的画,让人赏心悦目,成为我们向往之处。那边出来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物,让我们有几乎一堵其容颜,无异乎惊讶其俊美,感叹其深度。但是,摆设在眼前的东西总让我感觉太平静了,陶醉自然,陶醉容颜本无过错,但我们还是要回归现实,去看看真正的生活,那便是纪实摄影。

浮躁的现代社会中,又有矫揉造作的商业广告摄影,追求光影与科技的结合,崇尚颠覆与新潮,如此带给我们感官的刺激,但是,这些不过使人沉浸于虚幻之中,真正不朽的、伟大的作品是那些不假修饰、形象反映瞬间的纪实摄影作品。


纪实摄影,是写实的,生活的,为我们带来的是对真实生活的触动。它可以是家庭生活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场景,也可以是战场上的生死斗争。可以给我们带来温馨生活的感动,也可以带给我们对残酷现实的震撼。


纪实摄影总是与新闻摄影紧密相联。在摄影史上,罗伯特·卡帕、戴卫·西摩、阿尔弗莱德·艾森斯塔特、维吉……历数这些鼎鼎大名的新闻记者,通览他们的摄影作品时,我的心总是无比的兴奋。他们有的奔赴战争的最前线,看到的是列车站前生离死别,枪林弹雨勇士殉国,城市乡镇一片废墟。有的深入城市的贫民窟中,看到的是危房幢幢坍塌在即,孤苦儿童无助眼神,饥寒交迫垂死路边。有的穿梭大都市的楼林树影,看到的是生计所迫行色匆匆,名利场上尔虞我诈,阴暗角落荒淫堕落。他们揭露着人类社会最为现实的东西,让我们去触动,让我们去反思。

    

当然,纪实摄影并不只是去揭露弊端,它还崇尚生活,向往美好:让你见见小孩子撅嘴的那一瞬,再看看老人们童趣未泯的天真……在纪实摄影的镜头中,焦点总会对着生活中那些简单的,但却最感动人的场景。

    

一个出色的纪实摄影记者的炼成并非一朝一夕,那绝非“看见就拍”那么简单。纪实摄影是瞬间的定格,摄影者要把握时机、当机立断,捕捉最精彩的瞬间。而最为实质的,是他需要用双眼去认识生活,需要用大脑去思考生活,需要用心去感受生活。正如《中国青年报》图片总监在一场讲座中说道,“对生活认识到什么程度,相片就拍到什么程度”。


人人都能举起相机,人人都能当纪实摄影者,人人都能去记录生活,能去铭记真实。找准焦点、按下快门,把你看到的最有价值的东西摄下来,那就是纪实摄影。

广州一祠堂前摆的石武将,可能来自皇帝陵墓

  陈氏宗祠(图/无畏) 在20多年前,广州的小谷围岛上只有一群静寂的村落。后来,由于广州大学城的建立,村落的面积大大缩小。不少村民也把老房子推倒,建起商业价值更高的楼房,毕竟周边都是消费能力不低的年轻大学生们。 乡村宗族最重要的象征物——祠堂倒是保存了许多。包裹在大学当中的北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