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3月22日星期四

什么时候去欧洲看看?When will I visit Europe?

前几天,巴尔干独立新闻社报道,马其顿(РепубликаМакедонија)政府已经通过马其顿外交部的中马两国签证互免签证提案,估计事情已经进展差不多,接下来就等政府的官方发布了。 这事情并没啥好惊讶的。

去年,马其顿已经对中国实行有条件免签,持有效期的美国、加拿大、英国签证的外国公民,且签证有效期比在马其顿预计停留超过5天以上,可以免签入境马其顿。不过停留期不超过15天,对于在一个国家动辄就两三个月的我来说,15天当然不够瘾。

而且,同属于巴尔干半岛的邻国塞尔维亚(Република Србија)去年一开始就对中国免签,成为第一个对中国完全免签的欧洲国家。

中国护照似乎越来越好用了。

从6年前第一次到海外旅行到现在,辗转去了30多个国家,先从离我最近的南亚和东南亚入手,然后又一举跳跃到离中国最远的世界的另一端南美洲。可是,那些大部人喜欢去的国家,我却迟迟未到,这让我的旅行显得非主流。实际上绝对不是因为我不感兴趣,而是世界国家太多了,语言太多了,我根本忙不过来。

10年前已经学会讲日语的我,到去年7月份终于第一次到日本。韩国也是一直很想去,去年末终于完成了心愿,在韩国旅行学习了韩语。而欧洲,从小时候就听得最多,身边的朋友去的最多的地方,我现在还未踏足。

这些天在看一本历史学理论总结的书《世界史导航》(Navigating World History)。这本书其实就是我研究生时候喜欢看的文献综述类型,好好地重新在世界历史中又走了一遭。正如书中所描述的,世界的历史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霸权在叙述的历史,欧洲掌握了话语权,后来这个棒就叫到了欧洲人的后代美国人手上。美国开始做世界史教育的时候,就将世界一开始的中心放在了欧洲。 这也就是成为我小时候在《十万个为什么》上看到的世界历史。

希腊、罗马、马其顿这些离我那么遥远的地方却成了我小时候最熟悉的地名。总幻想着能回到过去,跟亚历山大大帝聊天,和柏拉图散步。还玩起了《帝国时代》和《文明》,指挥千军万马,驰骋欧亚大陆。

帝国时代里攻击力超强的象兵(图/网络)

到后来,跟社会学结缘,我所接触喜欢的社会学家,不管是涂尔干(Émile Durkheim),还是到现代的哈贝马斯(Jürgen Habermas),无一例外不是欧洲人,而且高度集中在德国和法国。越发让我更想学习德语和法语,甚至还跑到哲学系去旁听德语课。可是要学的东西太多,我书上的英文文献还没看完呢。

欧洲,不管是他们自己编出来的世界历史框架也好,还是通过强权和资本输出控制了世界也好,在很长的一段世界是世界的中心,在我幼小的心灵里,即便我现在并不喜欢元叙事(Métarécit),但欧洲还是埋下了种子。

在巡航加勒比海的游轮上,一人高马大的服务生,来自Montenegro,,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是哪里。服务生就唱起了一首熟悉的歌曲,这不就是“朋友吧,再见吧,再见吧”?前南斯拉夫电影《桥》的插曲,曾经在中国家喻户晓。这不就是同在巴尔干半岛上的黑山(Црна Гора)吗?原来我正对这个从小熟悉的“世界中心“不了解,连那里的人长什么样,那里的国家叫什么名字,都不清楚。

欧洲有很多语言等着我。德语属于日耳曼语族,法语属于罗马语族,这两个语族的其他家族成员我都接触了。马其顿语和塞尔维亚语属于斯拉夫语族,这个语族我还没有去好好认识下。 我应该去了,去看看这个世界的元叙事。

无畏
2018年3月22日

广州一祠堂前摆的石武将,可能来自皇帝陵墓

  陈氏宗祠(图/无畏) 在20多年前,广州的小谷围岛上只有一群静寂的村落。后来,由于广州大学城的建立,村落的面积大大缩小。不少村民也把老房子推倒,建起商业价值更高的楼房,毕竟周边都是消费能力不低的年轻大学生们。 乡村宗族最重要的象征物——祠堂倒是保存了许多。包裹在大学当中的北亭...